小陳的話說得有點莫名其妙,但我心中惦記著霍斯年,并沒有往更進一步的方向去想。
再回頭時,身旁已經沒有了小陳的身影。
我連他的背影都沒有看見,他就消失在走廊的轉角。
小陳剛走沒多久,霍斯年就被護士從急診室推往病房。
“霍先生的家屬在哪?”護士高聲問道。
“我在我在。”我急急忙忙擠過人群來到病床旁邊。
護士將一些單子遞給我:“一會兒等病人醒了以后,你就去繳費吧。觀察三個小時后沒有復發(fā)的跡象,就可以出院了?!?
“太好了,謝謝你。”
“不用謝我,你們來的時候,用礦泉水沖洗的措施很不錯。那些毒都在皮膚上沒什么大礙?!弊o士笑著夸了幾句。
聽到霍斯年沒有大礙,我這提著的顆心總算是安穩(wěn)了下來。
守在他床邊,定定地看著他的側臉。
好一會兒霍斯年醒來后,笑著安慰我。
隨后看著四周又問道:“小陳呢?”
“他說有事情,就急匆匆的走了?!蔽移鹕磉f了一杯溫水給他。
霍斯年微微皺眉:“有沒有說去哪?去干什么了?”
我思索片刻:“沒有?!?
“不過,他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我向你問好,你說你們倆天天見面的,干嘛讓我替他向你問好呢......”
說到這里,我忽然像是意識到了什么。
此刻,霍斯年的手機鈴聲急促地響了起來,我替他接起來,放在他耳邊。
我不知道對面在說什么,但卻看著霍斯年的臉色越來越沉。
他一把將手上的輸液管拔.出來丟在地上。
“喂,你干嘛?”我焦急地喊著。
霍斯年翻身下床:“小陳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