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是霍斯年親自命人在米蘭純手工定制的,價值朝百萬。
這件禮服也算是物盡其用了,在我這里倒是埋沒了。
方真真被其他女伴圍著夸贊,看得出來她樂在其中。
池澈中途被尤重叫出去改合同,小圓桌臺上剩下我和趙廷桉兩個人。
我不知道說什么,兩個人都沉默著。
良久,趙廷桉的視線從方真真身上落到我身上。
“那件禮服還是你穿更好看,更有味道?!?
我拿著果汁喝了一口:“不知道趙先生說的味道是什么味道?!?
趙廷桉淡淡道:“你穿那件禮服的樣子,就連霍斯年都沒看到不是嗎?”
他一貫平淡冷漠的眼神里,染起了一絲溫柔。
我被他看的不自然,起身匆匆想要離開。
離開前,趙廷桉的聲音還在身后響起:“向晚,你知道我的目的。我不會善罷甘休?!?
我被他的話惹得心煩意亂,擔心趙廷桉會破壞我和方真真之間的關系。
會場里的氣氛讓人有些喘不過去,昏頭漲腦時我竟不小心撞進一個人的懷里。
“沒喝酒,這就醉了?”霍斯年的聲音從我頭頂響起。
我抬起頭,呆呆地看向他:“你怎么在這?”
“這話,不應該是我問你嗎?”霍斯年在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了我身后不遠處的趙廷桉。
“趙先生,有些事情不要太執(zhí)著比較好?!?
看來,霍斯年是聽到了剛才趙廷桉說的話。
趙廷桉的神情里帶著冷傲,“趙某不太明白霍總什么意思?!?
“別打晚晚的主意,就這個意思?!?
兩人之間的溫度降到冰點,而我恰好在這個冰點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