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受傷了?”我聲音顫抖著問道。
“霍斯年笑著撫著我的臉,安慰道:“小傷,不必擔(dān)心?!?
那個女人躋身進來扶走了霍斯年,將他帶到里間對身后的人吩咐道:“快把我的醫(yī)藥箱帶進來?!?
我心中萬分著急,想進去看,卻被女人擋在門外。
“麻煩你在外面等著?!甭曇舯?。
說完,她用力將房門給關(guān)上了。
這個女人對我有點莫名其妙的敵意。
當醫(yī)生就這么拽嗎?我可認識不少的醫(yī)生,但人家好歹都能好好說話。
我懶得跟她計較,在門外著的時候,隨即問一個穿西裝的男人。
“他去干什么了?是怎么受傷的?”
但那人卻跟個啞巴似的什么也不說。
我明白一定是霍斯年提前打過招呼,這些人是一個字都不會對我說的。
沒辦法,我只得在門外等著會霍斯年處理傷口。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嗎,那個女人才拎著醫(yī)藥箱走出來。
我著急地問她:“他怎么樣?沒事嗎?”
女人冷冰冰的看著我,譏諷道:“你不用想太多,霍先生這傷是為了替我擋刀,不然他怎么可能會受傷。”
替她擋刀?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人,還值得霍斯年挺身而出。
但是現(xiàn)在顯然不是吃醋的時候,我對她的話并沒有往心里去。
我沉下聲音道:“我問你他的傷怎么樣,你回到好或者不好就是了,多余的話不必說?!?
女人打量了了我一番,鼻孔出氣哼了一聲。
“我真是搞不懂,就你這樣的女人,竟然值得他身受重傷都要回到這里來。原本,我們打算直接離開這里去到安全的地方??伤谷粡姄沃庵久钗覀儽仨毜竭@里來?!?
“在我看來,卻是并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