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喝酒,不停地敬酒,不停地攀談。
身后跟著一個身穿學生制服的杜菲諾,霍斯年走哪她便跟到哪。
奇怪的是,霍斯年的臉上竟然沒有看到厭煩的神情。
我挪開眼,不再去看他們,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越來越燙,腦袋也開始昏昏沉沉的。
“嗨?!?
我喊來侍酒的服務員,“請問這個是什么果汁?”
“果汁?不好意思女士,這個是酒?!?
酒?這個明明沒什么嗆口的味道,怎么會是酒呢?
我暈頭轉(zhuǎn)向地轉(zhuǎn)起身,想著應該在徹底醉過去之前回去。
放眼搜羅著整個會場,可我卻找不到杜菲諾的身影。
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卻不小心跌進一個熟悉的懷中。
霍斯年的臉放大了好幾倍在我眼前。
我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卻怎么也推不開他。
“杜菲諾呢?”我問道。
霍斯年卻沒有回答我,將昏沉的我?guī)щx了會場。
或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這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穩(wěn)。
醒來的時候,在一間洛可可風格的客房中,淺綠色的床幔被掀開了一半。
我看到房間里到處充斥著男人的氣息,著實慌了一把。
衣架上掛著男人的襯衫西裝和皮鞋。
桌面上擺放著堆積成山的文件和好幾支鋼筆。
我赤腳下床,踩在綿.軟的地毯上,看到上面有霍斯年的英文名簽署才松了一口氣。
也想起了昨夜是他帶我會來的。
浴室的黃銅色門把手被轉(zhuǎn)動,霍斯年從里面走出來。
“你醒了?洛向晚,沒想到你現(xiàn)在自暴自棄到這種地步?連酒都能當水一樣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