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我便將她一腳踹進(jìn)海里。
柳郁禾在海里撲騰撲騰著,不停地喊著救命。
但空曠的海面上,根本沒有人能回應(yīng)她的呼喊。
我將一只橡木桶的圈子丟了下去:“好好活著,記得來找我報(bào)仇,我十分歡迎?!?
柳郁禾如同一只可憐的落水狗,死死抱住那只橡木桶不肯撒手,卻也不不敢在咒罵我,而是開始哀求我能放過她。
“走吧?!?
我拉著趙廷桉回到快艇上:“我們得在天黑前回去,不然可趕不上海鮮燴飯了。”
趙廷桉將我被海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整理好,夾在我的耳后。
“或許,我們可以吃些別的?”
“如果你想吃別的,你可以找別人?!?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我的意思也很明顯。
趙廷桉攤攤手,對(duì)我的話并不是很在意。
“行,我們馬上回去吃燴飯。”
他命人將游艇掉頭,原路返回。
而我們的身后,有另一條漁船開始靠近,將落水的柳郁禾拖了回去。
“她又被霍斯年的人救走了,你就不在意嗎?”趙廷桉拿著望遠(yuǎn)鏡遞給我。
我懶得看,只淡淡道:“無所謂,他多救幾次,大不了我就多折騰柳郁禾幾次。反正痛苦的人是她,又不是我?!?
白白讓她死了,那不是太便宜她了?
讓我好好想想,下次該怎么折騰柳郁禾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