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菜單上價格靠前的菜都點(diǎn)了一遍。
“柳太太,我這人嘴刁,就想吃些山珍海味您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
“也對哦,反正是池和苑付錢,你當(dāng)然不心疼?!?
池和苑的臉色又黯了幾分。
桌上三人除了我以外,他們似乎胃口不是很好,都不怎么吃。
我招呼著:“柳太太,你要是現(xiàn)在不吃些,日后恐怕未必能吃上了呢?”
“你這話什么意思?”柳郁禾顯然對我這話感到不滿:“洛小姐不帶這樣詛咒人的?!?
我望向窗外,瞧見幾個一閃而過的身影笑著道:“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這家店就要拆了。等新店籌備好還得許久?!?
她微微松氣:“洛小姐說話,還真是莫名地嚇人?!?
奇怪的飯局結(jié)束后,柳郁禾習(xí)慣性地走在霍斯年的身側(cè),池和苑的臉色一直不太好看。
“斯年,我看你晚上沒吃多少,是不是菜色不合你胃口?”
霍斯年的視線掃過柳郁禾,落在池和苑的身上:“和苑,謝謝你照顧阿阮。有你在,我放心很多。”
他拍了拍池和苑的肩膀,走到我身邊,他的意思十分明了。
柳郁禾神色慌亂,她應(yīng)該是還沒有適應(yīng)被霍斯年放棄的生活。
畢竟池和苑的身份跟霍斯年可無法比擬。
一個借助助學(xué)金留學(xué)的男人,突然回國,沒有事業(yè)根基,如何能給她自己想要的生活呢。
我故意挑撥了一下:“其實(shí)我覺得柳小姐和池先生很般配呢,你說呢斯年?”
柳郁禾的臉色漸漸發(fā)青,避開了池和苑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