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走廊和扶梯,霍斯年將我?guī)нM(jìn)我們曾經(jīng)住過的那間臥室中。
房門被他用力地摔上。
我的手腕也被他拽的通紅。
“你一回來就發(fā)什么瘋。”我生氣地喊道。
他背對著我,雙手叉著腰。
僅僅是那背影,我就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氣不低。
“我發(fā)瘋?洛向晚,我才幾天沒去找你,你還真是越發(fā)有能耐了?整個榕城都陪著你玩是嗎?”
明白了,是在指責(zé)我替柳郁禾做的那個局。
眼巴巴地回來,就是因?yàn)樗艿搅舜驌魡幔?
“你回來就因?yàn)樗俊?
霍斯年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我。
“你以為自己躲在背后,讓展昭出面,她就不會知道是你做的嗎?”
“所以呢?她知道了又怎樣?她到底算是什么東西?只允許她玩弄別人傷害別人,就不許別人這么對她嗎?”
我推了一把霍斯年的肩膀,心中的委屈和憤怒再也無法掩藏。
“你真的叫我好失望。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可你卻什么都沒有為我做過?!?
“在鳳凰度假村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會不知道嗎?如果沒有趙廷桉出現(xiàn),如果沒有他帶我走,你知道我會經(jīng)歷什么嗎?”
我蹲下身,將臉埋在雙臂之間,無聲地落淚。
后面的那些可能發(fā)生的事情讓我再也無法說下去。
想起那天的經(jīng)歷,我的心始終是等著恐懼和驚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