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韶英的臉色一陣緊張:“你,你跟誰約好了?可不準(zhǔn)胡說?!?
周圍有人附和道:“這么說就是來偷人的唄。”
老太太為了避免事情鬧得更大,便叫了人來:“拖出去處理吧?!?
那男人見狀瘋狂的掙扎了起來:“二少奶奶,你救救我。不是你讓我假扮成修空調(diào)的來這等你嗎?”
男人掙脫開,連滾帶爬到我腳邊,扯著我的褲腿死死哀求。
“你不能這么沒良心啊,咱們在床上好的時候你都忘記了是嗎?”
我嫌惡地退后了一步,七八谷八大姨又開始議論紛紛。
“我就說吧,這小門小戶出來的就是作風(fēng)不好?!?
“就是,偷人偷到家里來了?!?
我強(qiáng)忍心中惡心問道:“你說咱倆好過,那我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嗎?”
“你......”那男人你了半天沒有你出一個屁來。
支支吾吾道:“咱們在床上都是寶貝寶貝的喊,我要知道你名字做什么?”
“一個連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就敢在這污蔑我?做戲也不知道做足是嗎?”
我一邊罵道,一邊一腳踹在那人的臉上。
那小女傭卻爬過來阻止:“二少奶奶自己偷人卻不承認(rèn),不然怎么會叫我去那客房里看看人還在不在?!?
我冷哼道:“你的意思是,你知道我在里頭藏了人?”
女傭點頭。
“那還真是有意思,既然是我要在這偷人,為什么對方要撕了你的衣服?”
說謊才會漏洞百出,我這一問,將那女傭的話噎在口中。
她紅著臉,半晌回答不出話來。
此時,霍斯年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站在我身邊問道:“發(fā)什么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