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接近尾聲,大家開始陸續(xù)離場。
看著外邊下起的大雨,又濕又冷,我忍不住裹緊了外套。
這才想起自己過來時是打車來的,估計全場沒有司機的客人,也就我了吧。
淅瀝瀝的雨雖然不大,但足以讓人渾身濕透。
我打算走到馬路邊去叫車,卻被一輛黑色的大眾輝騰擋住去路。
懂車的人,自然知道這輛車雖然是大眾,但是價值不菲。
不過和其他人的座駕相比,卻顯得過于低調(diào)。
能來這里,又能如此低調(diào)的人,我想不出第二個。
車窗緩緩下?lián)u,后排露出趙廷桉的臉,她身邊坐著白羽墨。
“洛總,你去哪?要不要請趙先生送你一程?”
她笑著問我,看來是在車里已經(jīng)經(jīng)過趙廷桉的同意了。
這個白羽墨,有些過于天真。
這種情況之下,就算對方是我,她也不該輕易請我上車。
她該使出十成的功力抓住這個男人,不讓任何其他女人有機可乘才對。
“不了,我等人一會兒就到。你們先走吧?!蔽彝撕罅艘徊较虬子鹉珦]揮手。
趙廷桉沒有說什么,臉上始終淡淡的。
我與他前世今生都不曾相識,自然也沒什么好打招呼的。
車窗重新關(guān)閉,這輛輝騰剛開走,后邊一輛高調(diào)的庫里南又停在了我面前。
還沒上牌照,看樣子是新車。
這回開得不是車窗,而是那扇反向打開的車門。
一雙男士皮鞋邁了出來,一米九的高個子從車里鉆出來,穿過雨簾來到廊下我才看清楚是霍斯年。
“沒開車?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