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雖然集團里人員眾多,但是能上頂層辦公室的人卻不多,而且那天是初三啊。哪個天選打工人愿意上頂層來啊?!?
周周搖著頭,否認瑩瑩的話。
正月那幾天,霍斯年和我一直待在別墅里,昏天暗地的他沒有離開過。
能如此著急找霍斯年的除了柳郁禾,我想不出第二個人。
我將柳郁禾的照片打開給周周看:“是這個人嗎?”
周周點頭:“沒錯,就是她。還挺嚇人的那天,走路都沒聲音?!?
我不禁覺得有點奇怪,她又不是不知道別墅的位置,為什么不來別墅鬧,卻要去公司找他呢?
“我記得年二十九之后霍總就沒來公司了,好多部門送來的文件都積壓在辦公室里等著霍總簽字呢?!卑⒚坊貞浀?。
積壓成群的文件?
難道說柳郁禾不是去找霍斯年的,她的目的是霍斯年還未看過的文件?
我的血液因為自己的猜想而沸騰了起來。
“阿梅,在霍斯年之前,有沒有人進過那間辦公室?”我問道。
阿梅搖頭:“沒有,不過初七那天霍總來上班了,那一天辦公室里倒是來了好些人?!?
“那這個女人有在沒有在初七的時候來過?”
“在霍總走之后,她想進辦公室,但是我們攔住了她。然后她就開始發(fā)病了,不知道什么病,總之看起來好像很嚴(yán)重?!?
瑩瑩接過話:“那天我也在,印象還挺深刻的。霍總回來親自送她去醫(yī)院了。反正那天場面挺混亂的......”
初七那天下午,霍斯年本要和我說事情,卻被一通電話叫走。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柳郁禾,又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