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蔽腋砂偷匦α藥茁?,沒有反駁。
畢竟還是別讓方真真知道我和柳郁禾之間的事情比較好。
等到我烘干之后,池澈和方真真的小男友來店里。
看到我,池澈高興地上來喊我。
我假裝不認識他,拎著包很快離開了方真真的美甲店。
一直走到馬路邊攔車,池澈還是追了上來。
“晚姐,你怎么不理我?”
我回頭看了眼空曠的街道,除了厚厚的積雪之外沒有什么人,心中松了一口氣。
“抱歉,剛才情況有些特殊?!蔽覍Τ爻旱馈?
主要是不想讓柳郁禾知道我和池澈的關系,我擔心身邊的人都會被柳郁禾利用。
池澈指著自己的車子道:“你去哪兒,我送你?,F(xiàn)在下大雪,好些司機都不接單回家吃餃子去了?!?
我點點頭,沒有拒絕。
畢竟經(jīng)歷過下午那件事情,我現(xiàn)在站在馬路邊,這腿都有點微微發(fā)顫。
生怕哪里又沖出來一輛車子來撞我。
坐在池澈的車子里,暖氣和某種神奇的安全感,終于讓我有所松懈下來。
每次碰到柳郁禾,總會讓我緊張地神經(jīng)緊繃。
“晚姐,你回酒店嗎?后天就是年三十了,你要不要去我家吃年夜飯?”
我思索了好一會兒,對池澈道:“你送我去之前的住處吧?!?
池澈不理解:“晚姐,霍斯年這樣對你,你為什么還要回去?”
“有些事情很復雜,不是你一個孩子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