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清了清嗓子道:“沒我什么事情是吧?那我先走了?!?
剛走兩步,我就被格瑞亞攔?。骸奥逍〗悖以谶@里等你好久了。你話也不說一句有就走是不是有點不禮貌?”
她看著我的樣子,滿是挑釁。
和當初那個在舞會上與霍斯年共舞的人,簡直判若兩人。
我不明白為什么一個人可以變得這么多,連面相瞧著都有點不一樣了。
又或許,她不過就是在隱藏自己的本性。
現在的樣子,才是原本的格瑞亞。
“喂,你們到底想干什么?要是讓霍斯年知道你們在這攔人,他不會放過你們?!?
格瑞亞揚起手,指著向楚靚,問我:“你什么時候還在身邊養(yǎng)了小貓小狗陪著?是不是媽媽死了,爸爸走了,就剩下你一個人太孤單了?”
“你再說一遍?!蔽依淅涞乜粗?。
“那你聽好了,我說你媽......”
“啪!”我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到了格瑞亞的臉上:“沒有人可以說我媽媽的是非,特別是你?!?
格瑞亞像是炸毛了一般:“你敢打我?你竟敢對我動手!”
她向身后招了招手,隱藏在暗處的打手逐一顯現。
“洛向晚,那晚沒能弄倒你,今天我可不會再失手?!?
看著手持電棍,越逼越近的打手們。
楚靚張開雙臂擋在我面前:“你們敢在這動手,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看著這個丫頭張牙舞爪的樣子,我有一些開心。
最近我是越來越覺得楚靚像是從前那個活潑開朗的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