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拖出被窩,追著要一個清白,一個說法。
“在夢里,就剛才,在客廳的沙發(fā)里?!?
聽聞是夢,霍斯年的不悅倒是消散了一半。
“夢啊,夢都是假的。”他說著伸手揉亂了我的頭發(fā)。
“那你呢,你有沒有夢見自己和別的女人發(fā)生這種事情?”
他有,在老宅的時候我就聽他說過,多疑這事兒他狡辯不得。
“就算是夢到別人,我也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我就算是在夢中也可以掌控自己的行為?!?
霍斯年小小的驕傲著,向我炫耀著。
我“嘁”了一聲:“哎呦喂,你的夢,當然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反正我又不知道?!?
不過他前一句話倒是點醒了我。
雖然我夢境的內(nèi)容會被臻然控制,但是我卻可以控制自己啊。
只要我及時地分清楚夢境和現(xiàn)實,那操作起來不就簡單了嗎?
就如剛才,我發(fā)現(xiàn)了破綻,給自己一個耳光就醒來了。
捂著火辣辣的右臉,我一陣郁悶。
憑什么我要打自己的臉?
天色破曉,我們也沒有繼續(xù)睡,坐在沙發(fā)上說了一會兒話。
等霍希來和楚靚都醒來的時候,將今天的計劃說給他們聽。
“今天我和斯年要去見一下霍伯伯,希來你帶著楚靚出去逛吧。晚上回來大家一起吃飯?!?
“晚姐,那晚上見。”
我們四人分成兩路,霍斯年帶著我去往霍崇生的住處。
不是很近,車程一個小時才到。
同樣是富人街區(qū)的別墅,這里的安保明顯要比霍斯年那里好上很多。
經(jīng)過好幾道信息登記,對講機問話之后我們才進了小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