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見我將自己撇的一干二凈,他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
“離我遠遠的?你覺得你單方面想走能走得開嗎?我現(xiàn)在對你興趣正濃,有的是辦法將你栓在我身邊。所以,我還是勸你一句,好好引導(dǎo)她,讓自己日后也少點麻煩?!?
栓?我又不是狗。
“行吧,那我只能盡力,不能做到保證她就會聽。”
我妥協(xié)了,去正面會一會阮希柔倒也好。
畢竟霍斯年的話也是不無道理。
阮希柔現(xiàn)在是逮著自己自己可勁兒傷害,那是因為霍斯年確實還有幾分會擔心她。
要是哪天他真的不在意她,不管她死活了,那她不是得找我麻煩來了嗎?
“乖。”霍斯年單手插著口袋,另一只手伸出來摸了摸.我的腦袋。
“別碰我。”我皺著眉頭躲開他的觸碰:“你剛才抱別人了,我覺得挺臟的?!?
我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將晚間他說給我聽的話還給他。
霍斯年輕皺著眉,隨即又笑道:“沒錯,身上濕漉漉的的確不舒服。我先回去換身衣服,一會兒來接你?!?
我們說話的時候,阮希柔已經(jīng)被送進病房了。
她沒什么大礙,只是觀察一個晚上明天就能出院。
霍斯年回家去了,也算是給我和阮希柔一個獨處的空間。
不然他在的話,這個女人只會變成一只嚶嚶怪。
病房里,阮希柔欣喜得盯著門口看,見到是我那張臉瞬間垮了下去。
“你來干嘛?斯年呢?”
“走了。”我隨意地坐在沙發(fā)上:“他讓我來照顧照顧你。”
“切,誰要你照顧。你趕緊走吧,看見你我就渾身都覺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