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霍斯年極其認真的樣子,有那么一瞬間我忘記了他這是在演戲。
要知道,從前的從前,他可不會說這樣的話。
我們之前經(jīng)歷的那一段婚姻,是我求著他,是我排除萬難非要嫁給他。
卻不想,那不過是霍斯年設下的一個圈套而已。
他眼睜睜地看著我鉆進來,看著他親自帶給我的冷暴力。
讓嬌艷的花兒就此枯萎。
像如今這樣的保證,我更是從未聽過。
原來他不是不會說,只是不想說。
思緒飄回到眼前,我甚至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我媽和杜雨生的反應不比我好多少,但很快他們便高興起來。
想來是霍斯年身份的加持,讓他們認為霍斯年說出口的話,不會輕易食。
聊了一會兒之后,我實在沒辦法再繼續(xù)扮演情侶的身份。
便拉著他離開了家。
天色還早,霍斯年將車子開到湖邊,我倆坐在車里有一些些尷尬。
“你干嘛突然這樣上我家來?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對我造成困擾?”
我不滿地指責著。
霍斯年的心情似乎不錯。
他開著車窗關掉冷氣,感受著夏日徐徐的晚風。
“你不覺得我這是給你帶來了很多便利媽?以后,你要是想夜不歸宿,就可以拉我出來當借口?!?
“你真好笑,我要不是被你拖著回不了家,誰會夜不歸宿啊?!?
霍斯年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滿意。
“你說的沒錯,夜不歸宿這件事情的確是只能跟我做。”
跟我做三個字,在他齒尖被輕輕咬中。
不知道是夏天的夜晚熱,還是這三個字引發(fā)了某種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