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手腕啊。
我低頭看了一眼,被陸霽捏的發(fā)紅的指痕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
“這里沒事呀?!?
霍斯年自顧自地轉開綠罐子的蓋子,勾起一些膏藥涂在我的手腕上。
“被那種男人握過,我嫌臟行嗎?”
嫌臟二字讓我一愣,隨后憤怒直沖我的天靈蓋。
我反手打翻了他“精心”準備的綠罐子。
“抱歉,霍總,你要是覺得我臟,大可以不必來見我?!?
說罷,我推開門直接下車。
霍斯年或許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跟著下車攔住我。
“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今天看到陸霽那樣對你,我心里不知道為什么很不舒服?!?
“你覺得不舒服是對的,你要是覺得舒服,那才是有問題的。如果沒有工作上的事情,請你不要擋住我的路,謝謝?!?
霍斯年伸手攔住我:“干嘛突然發(fā)脾氣?”
我怕冷哼道:“我不過是被人碰了一下手腕,就讓你覺得臟,那我要是跟別人睡過了呢?那你豈不是要看到我就想吐了?”
“那你和人睡過沒?那人是誰?”他皺著眉頭,不快地問道。
人的腦回路,很多時候你根本不知道他的關注點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有病?!蔽掖执至R了他一句,反身往家里走去。
他追著上來:“我問你呢,是陸存那個家伙嗎?”
我實在有些無法忍受他的追問,便停下來告訴他。
“霍斯年,我說有沒有,是不是,都沒有用。你要是想知道真正的答案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你自己來試試,自己去找那個答案?!?
話說到這里,霍斯年看著我,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表情。
似乎不敢相信從我的嘴中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