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微弱而難受的求救聲,霍斯年馬上停下自己的舉動。
他輕輕捏著我的下巴,觀察著我因痛苦而扭曲的神色。
“怎么回事?”
很快,他在我脖子和手臂上發(fā)現(xiàn)了一些紅色的小點。
“這是,過敏了?”
“對......”
“院子里的花生是你吃的?你知道自己對花生過敏為什么要吃?”
霍斯年暴怒地質(zhì)問我。
我強撐著笑意:“你看,你知道我花生過敏。我就想測測你,即便這會讓我感到痛苦。”
我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可喉嚨里腫.脹的感覺,讓我越發(fā)感到窒息。
霍斯年眼眸中的火焰,猛烈到快要將我燃燒:“你瘋了?!?
他將我橫著抱起,沖出門外,發(fā)動車子以最快的速度沖向鎮(zhèn)上的醫(yī)院。
一路上他不停地躲避過往的車輛,急速地超車,甚至闖了兩個紅燈。
我躺在副駕駛座椅上看著慌張到極度的霍斯年,心中卻被某種柔.軟的情緒填滿。
一面希望這就是他,一面又思量著該如何與他解釋自己做的這個決定。
所幸鎮(zhèn)上的醫(yī)院離得不是很遠(yuǎn),十分鐘不到便趕到了急診室。
過敏的事情,可大可小,往大了說死了也說不準(zhǔn)。
醫(yī)生給我用藥之后,我明顯感覺自己緩過來了。
那種重新得以呼吸的感受,讓人不禁感到后怕,萬一他沒有那么重視。
我可能就會死在梧桐,但至少我賭對了一半。
醫(yī)生說要住院一晚,觀察下情況。
霍斯年便帶我住進(jìn)了一間單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