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位忙,我就先去別地方找一下霍總了?!?
我想趁機開溜,卻被秦露一把抓住手腕:“等等。”
“還有什么事情嗎?”
“沒什么事情,就是想跟你喝兩杯。”秦露不懷好意地攔住侍者拿下一整瓶的白蘭地。
我看著那瓶白蘭地心中不禁開始打顫。
總不能叫我在這吹瓶給她看吧?
“我們先喝兩杯?!鼻芈墩f著在我的酒杯中倒?jié)M了酒。
“那天晚上是我不對,我喝多了。我自罰一杯,就當是給那天晚上道歉?!?
說著她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就像喝白開水那般爽快。
陸霽遲疑地忘了我一眼:“去過霍家老宅?那跟霍斯年的關(guān)系可是不一般。”
方才他眼中對我的興趣,在這一刻盡數(shù)消散。
我心中一急,忙重新給自己倒?jié)M了酒:“陸總,秦小姐,我和霍總只是同事關(guān)系。沒有旁的任何多余的牽扯?!?
說著,便將杯中高度的白蘭地灌進咽喉之中。
只希望陸霽可以相信我。
“向我們證明???那一杯是不夠的哦,多喝幾杯?!?
秦露面上帶著狡黠的神色,在我杯中再度添滿了酒,諾到我面前:“喝吧?!?
胃部隱隱上升的灼燒感在告訴我不能再喝了,可理智卻在勸我為了家人多喝一杯酒又能如何?
現(xiàn)在的我不是誰的誰,只是我,只是籍籍無名的洛向晚。
“好?!蔽业哪X子已經(jīng)開始發(fā)昏,我搖搖晃晃拿起杯中酒,面對他們。
“喝完這杯就好了對嗎?那我喝。”
我將酒杯放在唇邊,正打算一口氣干完時,手中的杯子卻被人猛然奪走。
“洛向晚,你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