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我到底是該叫你阮希柔呢,還是叫你柳郁禾呢?”
我同她在街頭對峙,此刻的她在陽光之下,白到透明好似快要消失。
“隨便,你愛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绷艉虜倲偸?,毫不在意。
“我不太明白你為什么要丟棄原有的身份,是因為原本的身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柳郁禾攤攤手,略帶譏諷地笑道:“無所謂你知道什么,你反正沒有證據(jù)。就算你有證據(jù)又如何,我現(xiàn)在可是擁有綠卡的美籍華人,是繼承私人醫(yī)生近百萬家產(chǎn)的柳太太,更是榕城新貴霍斯年最在意的人?!?
“你說說,你到底有什么辦法可以扳倒我呢?”
她說得沒錯,為了回國她做了充足的準(zhǔn)備。
我相信她對霍斯年并沒有多少愛意在,至于她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過對付我這一個肯定是不能少的。
“時間問題,對付你未必需要太用力?!蔽矣挠牡溃骸耙粋€連自己真正的身份都無法去擁有的人,我也不會太放在眼里?!?
柳郁禾的定力很穩(wěn),似乎從來不會被我所說的話影響到。
“你也不要以為,我回國緊緊是為了圍著你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最近呢,我得離開榕城一趟,就給你一些時間好理清自己的處境,等我回來以后,你倒是看看這霍家,這榕城可還有你洛向晚的立足之地。”
在這天之后,一切似乎果真消停了下來。
柳郁禾好像真的像消失了一般。
難道她是擔(dān)心我知道了她弟弟的事情,所以想避開一段時間嗎
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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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綿綿,天氣開始變得暖和。
淅瀝瀝的雨讓人沒有出門的想法,店的浴缸里泡澡,趴在邊邊上跟我媽通電話。
跟平一樣,無非是詢問她吃了什么好吃的,看了什么樣的風(fēng)景,有沒有遇到什么帥氣的紳士。
我媽今天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愉快。
“向晚,再等一個月左右媽媽在美國這邊的進(jìn)修就會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