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考慮到周子琰受傷的特殊性,宋以菱并未直接開門,而是謹(jǐn)慎地站在門口詢問。
“客房服務(wù)?!?
一聽到這話,宋以菱立即往后退了幾步,跟喬閆司四目相對。
“我沒有叫客房服務(wù),周玥玥也不可能叫?!?
本來躲在這里等待治療已經(jīng)是極為危險的事,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少,周子琰相信妹妹不會愚蠢到直接叫客房服務(wù)來暴露自己的行蹤。
而且他們現(xiàn)在屋子里血腥氣味明顯,要什么客房服務(wù)?
“難不成已經(jīng)有人察覺到我們這里有問題,所以想要來調(diào)查了?”
宋以菱心底微微慌亂,但到底是什么大場面都經(jīng)歷過的人,她看了周子琰一眼,順手拿起了一旁的化妝包。
喬閆司心領(lǐng)神會,現(xiàn)在情況緊急,但他還是很有空地朝著周子琰露出了一個“兄弟自求多?!钡膽z憫神色。
然后走到了門口。
“你們找錯房間了,我們不需要客房服務(wù)?!?
門外的人停頓了一會,才輕聲說:“可是剛才就是這個套房的電話撥號給了前臺,說要客房服務(wù)的,我們這里都有記錄?!?
喬閆司不耐煩道:“說了不是我們叫的就不是我們叫的,難道你覺得我們耍你們玩?我們閑得慌?”
“很抱歉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其實是想說......”
“我管你想說什么,趕緊滾?!?
“就沒見過這么沒眼力見的,青天白日的,人家來開房,難道你們不知道里面是在做什么嗎?還要客房服務(wù),怎么,我是需要幾個觀眾?”
喬閆司這糙得不能再糙的話直接讓門內(nèi)門外的人都沉默住了。
周子琰也被喬閆司這話弄得整個人愣住了,他看向宋以菱,問道:“他一直這么騷?”
宋以菱拿著化妝刷的手,抖都沒有抖一下,輕聲說:“習(xí)慣就好?!?
喬閆司不是每次都這么騷,但他騷起來的時候也確實是沒有人騷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