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筋動骨的話得休息很久,橘子樹很大,宋以菱在一米多的地方摔下來,都覺得背后疼痛難忍,更別說喬閆司了。
她老老實實躺著,生怕自己動一下,就會碰到他的傷口,既擔(dān)心又后怕,摘到最大橘子的喜悅被男人受傷的消息全部沖散。
“好像你和我在一起,總是會受傷,是不是我們命里犯沖?”
喬閆司不悅地嘖了一聲,硬憋著口氣,不認同宋以菱的發(fā):“我們是天注定的緣分,犯不了一點沖,新時代要講科學(xué),封建迷信不可信?!?
一邊喊著天注定的緣分,一邊堅持封建迷信不可信。
要不是他們都摔傷了,她恐怕會被他的雙標(biāo)逗得直接笑出聲,同事們圍觀后又很快散去,她察覺到他們的動靜但沒有多余的功夫去搭理。
“你能慢慢起來嗎?”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手,見他倒吸了一口涼氣,立馬挫敗地收回手,“對不起,我弄疼你了。”
“不是......”他神情古怪地緩緩翻了個身,坐正身體,抱著自己的手肘,苦大仇深地陷入沉思,“我角度沒找好,不然以電視劇的情況,那一摔我應(yīng)該正好親住你。”
宋以菱:......
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這些不正經(jīng)的?”她抱著橘子也坐了起來,“你到底傷的重不重,傷的重我們就不參加這次比賽了,本來我也是他們老板,哪有和員工搶福利的事?”
“一碼歸一碼,你可以贏了以后,不領(lǐng)獎,讓他們往后順,但你得贏?!?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