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是真心實意,有些成分不明。
喬閆司也是豪氣,來者不拒,誰來敬他酒,他都一口氣喝完一杯,酒過三巡,喬閆司腳下喝空的酒瓶已經能打保齡球了。
宋以菱看了他一眼,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被孔婷拉去看結婚場地了。
“我們對比了湘城和寧城兩個地方的酒店,最后發(fā)現這家是最合適的,酒店后面有一大片池塘,里面全是殘荷,和我們獲獎的主題相呼應,這個季節(jié)要是再下點雪,肯定特別好看!”
“我給你設計了幾款婚紗和敬酒服,你看看哪些合適這個場合?!彼我粤膺呎f邊給她夾菜,“邊吃邊看,別餓著了?!?
“好。
宋以菱拍了拍肚子,滿足地打了個飽嗝,正要低頭拿飲料,看到他身邊的空酒瓶眉頭一蹙,伸手攔住了他還要繼續(xù)喝下去的舉動。
“別喝了,今天到這里結束,你們要喝自己相互之間喝,他不能喝了?!彼龜[擺手,還要敬酒的人見她出面,彼此相視一笑,坐下來自己喝了起來。
宋以菱奪下他手里的杯子,放在一旁,盛了一碗魚湯給他,沒好氣道:“傷還沒好全,就敢這么不要命地喝?留下后遺癥怎么辦?”
她心疼地摸著他的后腦勺。
上次她打的鼓包已經消了,但影響肯定還有,酒精對大腦也不好,萬一......
宋以菱連忙打住自己的想象,對喬閆司十分氣惱,可男人沒有絲毫愧疚,一歪頭正好倒在她的肩頭,蹭了蹭,嘿嘿笑道:“有后遺癥,就能賴你一輩子了?!?
宋以菱:......
這是重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