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嘖了一聲,認命地跟他一一解答。
“我笑駱滄修被你打,礙于人太多沒辦法還手,我知道對面的人不是你,但我以為是工作人員......”
宋以菱耐著性子,順著他的問題解釋下來,但最后一個嘛......
她拍了拍他結(jié)實的胳膊,笑著調(diào)侃,“你這身手,哪還輪得到我上去推開她?”
她倒是想,但他根本不給她出手的機會呀。
喬閆司不滿地叮囑,“不一樣,我動手,是我的立場和態(tài)度,你出手也代表你的立場和態(tài)度。”
哪有人看到自己男朋友被女人倒貼還能無動于衷的?
他挫敗地低下頭。
看來還是他的表現(xiàn)不好,沒有給她安全感和能讓她依靠的感覺,不能讓她完全地把自己交給他。
喬閆司抱著氣球,郁悶中也生出了一絲欣喜。
這是他送給她的氣球,坐設(shè)備的時候她沒丟,打拳擊的時候她帶著,和那兩個晦氣鬼切磋完,她還能記得它。
這說明什么?
說明她心里是有他的?。?
宋以菱很難形容眼前的場景,天知道喬閆司用他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在干什么?一會沮喪一會欣喜,一會頹然覺得世界無望一會又精神滿滿恨不得充當(dāng)小太陽。
她伸手扶額,默默移開視線。
真沒眼看。
“喬閆司。”
“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