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滄修還未開口說話,陸舒曼的手指搶先一步壓在他的嘴唇上,她慘慘一笑,“滄修,我現(xiàn)在很難看吧?因為你對她的維護而吃醋,變得是不是不像以前的我了?”
見陸舒曼這副楚楚可人的模樣,駱滄修沒辦法回應,除了將懷中的抱女人抱緊,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
“滄修,我真的好愛你,我沒辦法想象以后生命里沒有你,我會變成什么樣子,你知道嗎?我不能失去你......”她哽咽,趴在他的肩頭哭訴低喃。
“滄修,我真的很需要你?!?
陸舒曼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她的腦袋落在他肩頭,好似睡了過去。
“是我對不起你,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你不比她差,只是......”
駱滄修嘆了口氣。
他的思緒回到那天他從公司回來,陸舒曼讓廚師做了一大桌菜,精心打扮了一番,笑臉迎了上來。又是幫他夾菜剝蝦,又是幫他盛飯盛湯,小鳥依人得仿佛不像是她。
她說她不能繼續(xù)待在家里,每天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她想幫他分擔壓力,所以她也想開個公司。
一個公司而已,要是能讓她開心也行,駱滄修不僅答應幫她成立了公司,還幫她招了不少人。
“我對你的公司太熟悉了,你適合什么業(yè)務,我最清楚?!彼呿懫鹚骄彽暮粑瑧撌撬?。
舒曼和宋以菱不一樣。
她只是想給自己找點事情做,至于宋以菱......
他揉了揉太陽穴,不知道為什么最近想起宋以菱的頻率越來越高,今天舒曼和她的沖突看起來不是第一次了,他得抓緊時間和舒曼說清楚才行。
司機停穩(wěn)車,一通電話兀地打進。
“駱總,有人說陸小姐預約了人試婚紗,他們已經(jīng)把婚紗送進來家了,您看......”他遲疑地看向睡著的駱滄修。
駱滄修低頭看了眼陸舒曼,懷中的女人睜開朦朧的睡眼,“滄修,這家婚紗店特別有名氣,不太好預約時間,我也是提前了半年預約的,滄修,我們?nèi)ピ囋嚢?。?
駱滄修喉嚨一梗,還未開口答應,陸舒曼已經(jīng)拉著他進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