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訴?”
平日里陸舒曼穿著禮服,不喜歡帶包,所以手機放在程悅的包里,她什么信息也不知道。
此時她看到公司群里法務(wù)傳達的內(nèi)容,神色一暗。
怎么會這樣?
宋以菱這個賤人,她怎么敢的?
“這個賤人憑什么起訴我們?她有什么資格起訴我們?”
“如今她最大的依仗,無非就是我和滄修的訂婚宴會上,她穿的那條裙子,可我也已經(jīng)說過了,那條裙子是我借給她穿的。”
“裙子沒有姓名,根本沒辦法成為證據(jù),這場官司打起來,我們也不一定會輸?!?
陸舒曼越分析越有底氣。
只要宋以菱沒有證據(jù)來證明其作品發(fā)布時間比她們早,那就很難在法律層面來證明她們公司的作品是抄襲。
既如此,后續(xù)也就沒有辦法定她們的罪。
想證明她們抄襲,除非有硬性證據(jù)。
陸舒曼鎮(zhèn)定下來,將手機還給程悅,細聲細語安撫道:“這件事情,你也別緊張,回頭我問滄修給我們介紹幾個厲害的律師,贏下官司很容易?!?
“他手下的律師從來沒有打輸過官司,等我們贏了官司之后,反過來告她污蔑造謠,這么多人給我們作證,宋以菱這個賤人必輸無疑!”
陸舒曼語里,條理清晰,她邊給程悅希望,邊給程悅支招。
“如今我們要做的是不要自亂陣腳,一會回到宴會廳,那些人都等著看我們的反應(yīng),只要我們不亂,他們就不會給我們扣上罪名。
“小悅,你要記住,今晚我們都是受害者,一定要拿出受害者的姿態(tài)參加宴會,不要隨便動怒,知道嗎?”
“知道?!背虗傸c頭,但她的心里早就亂成一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