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駱滄修奇奇怪怪,再是喬閆司說話詞不達(dá)意,讓她難以揣摩。
宋以菱耐心耗盡,沒好氣地一巴掌拍他背上。
“你別給我兜圈子,有什么話直說?!?
喬閆司疼得倒吸了口涼氣,倒是沒躲,由衷感嘆,“我是真的在感嘆你們的感情,這種事情放我們身上,指不定會鬧出多少事?!?
宋以菱嗯了一聲,下意識望向他,身體被他大手一攬。
“走,該工作了?!?
好不容易匯聚的思緒被他打亂,等宋以菱再想去深究時已經(jīng)沒有任何頭緒。
她好像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工作的忙碌讓宋以菱將那日喬閆司的古怪之處拋之腦后,直到她接到駱滄修的邀請函。
“小宋老師,這是駱總和他未婚妻訂婚兩周年的宴請函,我們劇組所有人都會去參加?!庇谕畼泛呛堑匕l(fā)放請柬,“沾了駱導(dǎo)的光,這次就當(dāng)是我們劇組的殺青宴了。”
“于導(dǎo),你還真是......節(jié)省啊?!彼我粤獗锪税胩?,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憋出一句夸贊。
燙金的大紅色邀請函,看上起倒像是一封結(jié)婚請柬。
翻開封面,里面是一張駱滄修和陸舒曼的婚紗照,女人笑靨如花,男人......還是那張死人臉,板板正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辦喪。
宋以菱合上邀請函,剛要開口,手里又被人塞了一份。
宋美伊氣淡神閑地收回手,狹長的眼送她身上掃過,“小宋老師,參加訂婚周年慶的時候順帶幫我送兩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