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一直患得患失,倒不如一開始就沒有得到過。
駱滄修一怔,下意識反駁,“小宋老師,你是不是對我有偏見?我做事向來有始有終,我......”
“駱滄修,我只是因為你救了我一命,所以有些話憋住了沒有直接對你說,但你非不要臉,那我可就不忍了?!?
她喝了一大口咖啡順嗓子,一一列舉他令人憎惡的行為。
“你告訴我,什么叫做偏見?是你明明心里有人,卻還主動招惹我,看到我為你發(fā)瘋,自己拍拍手轉身離開不負責任的偏見?”
“還是你在路上看到走丟的小鹿一時興起把他帶回家,實則連一個保障都給不了他,讓他在本該長身體的時候穿不好吃不飽的偏見?”
“我承認你是一個優(yōu)秀的企業(yè)家,在你手下的公司每一個都發(fā)展的很好,蒸蒸日上,但你對待其他人有用過心嗎?哪怕一點點。”
話像開閘的洪水,一瀉而出。
宋以菱以為自己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緒,可她想到了小鹿,那么小的孩子要跟她經(jīng)歷同樣的遭遇,憑什么?
“駱滄修,你的有始有終,真正對待的人只有陸舒曼,憑你的能力不可能養(yǎng)不起小鹿,哪怕你不是自己去養(yǎng),你也有一萬種辦法讓他健康快樂的長大,而不是像......”
而不是像一只過街老鼠,四處流竄,無處可去。
駱滄修憋了半天,無力地憋了一句,“以菱,你和他不一樣。”
他漲得滿臉通紅,“小鹿他已經(jīng)過得很好了,他要是沒遇到我,有可能會餓死在路上,或者被人販子綁走,不可能會活到現(xiàn)在!我是打算好好照顧他的,可我也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