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菱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氣急敗壞又不得不壓低聲音,“你有病???這么多人說什么銀行卡密碼!”
“唔唔唔——”
他想解釋,可她的掌心封住了他的嘴,話語出嘴都變成了唔唔囔囔。
她沒好氣地松開手,瞪著他警告道:“你下次再大庭廣眾口無遮攔,小心我......”
“你怎么樣?”喬閆司動了動身子,似笑非笑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后續(xù)。
怎么感覺他很期待?
宋以菱一臉問號。
她和他沾親帶故,回去這兩年和齊阿姨的關(guān)系也算緩和了些。
雖然沒有血緣,但她的話他媽是聽的。
宋以菱咧嘴一笑,“我讓喬阿姨給你介紹幾個相親的對象,早點把你嫁出去,你管不住的錢,等你結(jié)婚之后自然有你老婆幫你管?!?
合情合理,合合適適。
她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贊,在喬閆司消失的笑意里轉(zhuǎn)頭繼續(xù)觀看下一件拍品。
后面的拍品由于沒有陸舒曼的從中阻攔,宋以菱看上哪個拍哪個。
包括最后的玉鐲。
多家一起爭奪的最后一件拍品玉鐲,也是宋以菱一次又一次抬價,最終以一千萬的價格成交。
與眾人的六百萬和七百萬的拍價,形成斷崖式差距。
熟悉的差距與高額的叫價,讓陸舒曼看到了自己方才的愚蠢。
她無辜詢問駱滄修,“滄修,這個玉鐲真好看!價格一定很貴吧?”
陸舒曼故意放大聲音,引得眾人關(guān)注。
宋以菱調(diào)整坐姿方向,胳膊肘撐在扶手上,手托著下巴,靜靜看著陸舒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