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傅輕宴的表情,試圖捕捉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欣喜。
然而什么也沒有。
傅輕宴非但沒有表現(xiàn)出開心的情緒,反而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她。
這讓她感到很不舒服。
“那只熊是什么顏色,還記得嗎?”
“顏色......”祁寶兒目光躲閃,“時間過去太久,記不清了。”
聽到妹妹模棱兩可的回答,祁玉堂心生懷疑,忍不住道:“寶兒,你最好想清楚再認領這個身份?!?
祁寶兒從小嬌生慣養(yǎng)。
別說是熊,連大點的狗都害怕。
如果她是為了讓傅輕宴原諒她隨便認領小丸子的身份,那等真的小丸子回來她就完蛋了。
這邊祁玉堂剛為祁寶兒捏了把汗,祁寶兒便掏出手機道:“我還留著老師的電話,現(xiàn)在我就打給她,讓她幫我證明。”
祁寶兒打開功放,撥通一個號碼。
嘟聲過后,對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
“喂?”
“老師,我是寶兒,我想問你件事?!逼顚殐翰粫r抬眼觀察傅輕宴的表情,“大約十幾年前,我上來幼兒園的時候,你是不是帶我去過玉壺島寫生?”
“玉壺島?”女人思索了一會兒,“啊,好像是有這么回事,當時咱們是坐直升機去的,只待了一天,怎么忽然問起這個了?”
“沒什么,就是想跟您確認一下,麻煩您了?!?
掛了電話,祁寶兒的信心明顯提高了不少,也敢直視傅輕宴的眼睛了。
“我說這些不是想改變你的想法,只是想告訴你,我想靠近你是有原因的......”
傅輕宴沉默許久。
就在祁寶兒認為這事穩(wěn)了的時候,男人忽然道:“雁過留痕,既然你當年是乘坐直升機上的玉壺島,那一定有出行記錄,這件事我會派人去查,如果你真的是小丸子,我會用我的方式來感謝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