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寶兒心下一驚。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南星說“犯小人”,她腦子里莫名就冒出司顏的名字。
她接濟司顏的事沒跟祁玉堂說,也不敢說。
畢竟祁玉堂對司顏很反感。
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和司顏成了同僚,肯定會罵她沒腦子。
“你最近有認識什么新朋友嗎?”祁玉堂問。
“沒有啊......”
“那就是以前認識的?!逼钣裉脹]有看出祁寶兒眼神中的心虛,自顧自道,“讓我說,那些天天嚷嚷著要給你投資辦畫展的外國佬就很有嫌疑,祁家又不缺錢,需要他們投資嗎?明顯沒安好心?!?
“......”
“以后還是少跟他們來往,指不定那些人里就有南星說的小人?!?
祁玉堂說的話,祁寶兒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她很清楚,工作中的伙伴對她都很好,絕對不可能有什么小人來陷害她。
只有司顏......
“祁小姐最好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蹦闲禽p輕轉(zhuǎn)動茶杯,“對方身上業(yè)障重,接觸下來,早晚會被拖下水?!?
聞,祁寶兒的臉色越來越白。
祁玉堂趕忙道:“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誰,別不把南星說的話當回事,跟上次的陰陽鍋一樣?!?
想起在香城吃的陰陽鍋,祁寶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幸好南星是在他們吃完飯才跟她說這事。
不然她連飯都吃不下去了。
......
吃完飯,江岑開著另一輛車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