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虛坐在沙發(fā)上翻著古籍,沒有參與這場妖和鬼之間的斗爭。
白葳看一眼若虛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忍不住問:“道長,你能不能管管她們?。俊?
“管?怎么管?”若虛挑眉,“我修為都沒了,現(xiàn)在就是個廢人,論威懾力,可能還不如你。”
白葳:“......”
他其實感覺出來了,男人身上沒什么靈力。
要不是南星說他是個德高望重的前輩,他還以為是莊園里的管家。
白葳抿了抿唇,問:“你修為是怎么沒的?”
“跟一個人交手,不小心敗了?!?
若虛說得云淡風輕。
白葳心里卻有點不是滋味。
他身為一只鬼,修為對他都很重要。
更別說是修道之人了。
“其實,這樣也挺好?!比籼撈鹕?,背著手往外走,“不用參與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每天在這里做一條咸魚,不是很輕松嗎?”
看著若虛離開的背影,白葳若有所思。
心里有了一些打算。
......
得知必須要和傅輕宴呆在一起才能幫他恢復氣運,南星拿起手機,準備去找他。
結(jié)果剛把門打開,就看到莊韻然站在外面。
莊韻然的眼睛又紅又腫。
見她出來了,嘴唇動了動,似乎有什么話要說。
“二嫂找我有事?”
“啊......嗯。”莊韻然有些猶豫,“可以進去說嗎?”
南星猜到她想問什么,直:“傅二少的事,我?guī)筒涣四恪!?
莊韻然一怔,“南星,我都還沒說是什么事,你怎么就......”
“你不是想讓他回心轉(zhuǎn)意?這個忙我?guī)筒涣??!?
“為什么?”莊韻然有點著急,“你是道士,應該懂那些法術(sh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