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萬步講。
就算那個女孩兒真是傅輕宴幻想出來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畢竟虛無縹緲的心結,更難解開。
“哎,罷了?!闭垦┬α诵Γ安还苣莻€女孩兒是不是存在,都已經(jīng)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現(xiàn)在你才是阿宴的未婚妻?!?
南星微微抿唇。
不忍心告訴湛雪,她和傅輕宴的關系并不會長久。
“對了,我新給你買了幾條裙子,去看看喜不喜歡?”
南星好不容易回來,湛雪恨不得把她拴在腰上。
想著特調(diào)處暫時沒什么時,南星點點頭,答應下來。
離開之前,南星問湛雪:“傅三少的那張照片,我可以拿走嗎?”
那張在玉壺島上拍的照片,她無論如何都覺得不對勁。
只能拿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湛雪愣了一下。
以為南星是想拿走一張傅輕宴小時候的照片留作紀念,連忙道:“可以啊,當然可以?!?
“或者你把這本相冊帶走吧,我那里還有備份。”
南星想了想,覺得照片多一點更好感應,便拿起相冊道:“好,那謝謝您了?!?
湛雪嘴角都快翹到耳朵根了。
南星要傅輕宴小時候的照片,不就是對他感興趣嗎?
看來那臭小子男德班沒白上!
......
此時,司家。
傭人將司顏的東西一件件丟出別墅。
司顏哭了一夜,眼睛又紅又腫。
她穿著居家服,狼狽地抱著自己的衣服包包,不停哀求:“我錯了,讓我回去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傭人無奈搖頭,“先生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二小姐,您自求多福吧?!?
說著,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