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輕宴以為南星是指互不相欠的事。
結(jié)果小丫頭一本正經(jīng)道:“王翀的畫確實(shí)挺有升值空間的,下次再有這種好東西,直接給我就行了?!?
傅輕宴:“......”
聽到南星說的話,開車的江岑一個急剎車。
兩人在慣性的作用下差點(diǎn)兒飛出去。
“江岑,怎么開車的?”傅輕宴坐穩(wěn)身體,冷冷看過去。
“抱歉?!苯〈骄o抿,大氣不敢出。
他總不能說自己和霍小姐一樣,聽他們聊天聽得太入迷了吧?
車子很快又平穩(wěn)行駛起來。
南星繼續(xù)剛才沒說完的話:“司常林雖然是我父親,但他并不能代表我,下次再想送什么東西,直接沖我來?!?
傅輕宴嘴角一抽。
他是不想送嗎?
上次他送給南星的那張黑卡,她壓根兒沒碰。
之前父親送她溫泉度假村,也被她婉拒了。
但是除了傅家,其他人送的東西倒是照單全收。
傅輕宴懷疑,她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他感到虧欠。
“你不是不稀罕傅家的東西?”傅輕宴看她,“現(xiàn)在怎么又改變想法了?”
“你不需要知道?!?
傅輕宴:“......”
好。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傅輕宴沒再追問,拿出筆記本,準(zhǔn)備處理工作郵件。
剛敲下幾個字,就感覺頭頂涼颼颼的。
傅輕宴回頭,一眼就看到趴在頭枕上的烏云。
烏云嬌滴滴的“喵”了一聲,縱身一躍,跳到他筆記本的鍵盤上,開心地?fù)u起尾巴。
和南星共感后,烏云變成實(shí)體化。
鍵盤在壓力的作用下自動輸入了一大串亂碼。
下一秒。
一篇正文內(nèi)容為:“aasdfhwenfiasdflknasdfn”的郵件回復(fù)至公司高層的郵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