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她要你去燒一壺水,然后泡茶?”崔文君替她分析。
“是。但那些茶是從我自己的廠里出來的,包裝都沒動過,不可能將藥放在里面?!?
“那......水壺呢?”
“我燒水之前有簡單清洗過,也沒發(fā)現(xiàn)異常。”
崔文君想了想,將這信息發(fā)給司徒彥,讓他去看下那燒水壺。
此時的司徒彥剛將紀凌川整理干凈,但房間的地板和床椅這些,就必須要叫清潔工來打掃了。
看到崔文君的信息,他立刻去看那燒水壺,并用小手電筒將它里外都觀察了一遍,終于在壺嘴的內部,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印子。
憑他接觸過的各種藥物來判斷,那壺嘴出水口的地方,一定是被人用食用膠粘住了膠囊型的藥。而膠囊在冷水中溶解緩慢,但水一旦變熱,溶進水中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
所以,只要是喝過那壺中的水,都會產(chǎn)生藥性。
司徒彥將自己推斷出的結論發(fā)給崔文君。
“怪不得她非要我用那個壺,我還以為,是她不敢用酒店配的壺燒開水,所以另外帶了一個。她能想到用這種方法給我下-藥,想來已經(jīng)是慣犯。我猜,當初她就是這樣,才讓我舒爸不得不娶她的。否則,我舒爸怎么會看上她?”
舒也覺得司徒彥的判斷十有八九是真相。
“但是現(xiàn)在都發(fā)生了,你雖然比別人恢復得快,可太早同房很容易引起上行感染,一會我們先去醫(yī)院,我給你清洗一下吧!順便上點藥,以后,可不能再這樣了?!贝尬木P注更多的還是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
“我知道了......”舒有些苦惱地扶額,“就是不知道這次以后,我該怎么面對他,實在是太......”
崔文君倒是看得很開,“別太擔心,我猜,等他醒來,估計都不記得你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最多,就是記得在房間里見過你?!?
事實證明,崔文君猜得沒錯。
紀凌川是在第二天醒來的,醒來時,他已經(jīng)被司徒彥送回紀氏公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