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邵美一聽面色都變了,“偲偲,你把那姓夏的怎么了?你不會真的把她......”
白偲偲睨了一眼,“沒有,我只是給她一點教訓(xùn)而已!我讓人刮了她有契約的那層皮!她頂多就是出點血,死不了!”
徐邵美怔住了,她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戾氣居然那么大!
“偲偲,你刮她哪里不好,偏偏刮她有契約的地方。你這簡直就是愚蠢!”她指責(zé)道。
白偲偲努著嘴,“那怎么辦?我做都做了!而且,我一點都不后悔!如果他們之間的契約不解除,我沒有任何機會!”
“可是你這么做,更沒有機會!你看看,你這不是逼著他和你退婚嗎?”
“我就不信他真敢!我這就跟紀(jì)夫人說,那是她兒子,她還管不了了?”
看白偲偲真要從房間走出去,徐邵美又拉住她,“你別急!你想好要怎么說嗎?你難道要對紀(jì)夫人說我們對紀(jì)凌川下蠱的事?紀(jì)凌川自己也知道了吧?他現(xiàn)在每天晚上都有反應(yīng),我看他不知道都難!”
“都是這手鐲害的!”白偲偲氣得將自己的左手往墻上砸!
徐邵美一看慌忙止住,“你冷靜點!這手鐲貴不說,主要是,你的手經(jīng)不起這種砸?。顒庸且话偬?,你這是想把你自己的手搞廢了?”
白偲偲這才漸漸恢復(fù)理智,但她腦子很亂,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給你爸爸打電話吧,看你爸爸怎么說?!毙焐勖捞嶙h。
白偲偲連連點頭,“好?!?
此時的靜園,何舟自然也聽到了紀(jì)凌川剛才的話。
他抬頭問:“紀(jì)總,您真要退婚?那我們之前答應(yīng)白......”
紀(jì)凌川止了他的話,“那件事,我心里有數(shù)。你先去把貝爾車禍的資料準(zhǔn)備一下?!?
“是?!焙沃蹜?yīng)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