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nèi),紀(jì)振宇撐起身子,質(zhì)問毓書桃:“你干什么?”
毓書桃揉了揉發(fā)疼的肩,有些委屈道:“二少爺,是你把我拉過去的。我看你在做夢,一直叫著一個人的名字,而且你的手還......”
擔(dān)心他會因此防范自己,她不敢再叫他的名字。
紀(jì)振宇狐疑地看了眼毓書桃,像是在揣摩她話的真實性。
然后才低頭看向自己的褲子。
皮帶并沒松開,拉鏈也沒有,但是,那地方形狀詭異,而且自己確實在夢里夢見......
“出去!今天不用按那么久了!”
那個夢-遺留下來的感覺還在,特別是那地方,讓他覺得很磨人。
毓書桃立馬起身,沒有找借口繼續(xù)待在這,麻利地往門口的方向走。
門關(guān)上后,紀(jì)振宇直接拿遙控按下鎖門鍵,然后從床頭柜里掏出備用的套子,撕開套上后就開始打手槍......
客艙的大廳內(nèi),兩名空乘看到毓書桃出來,眼神也有些不對。
直覺她們可能誤會了什么,毓書桃并沒解釋,反而在經(jīng)過她們的時候故意道:“一會你們能幫我送點滋陰補(bǔ)氣的甜品來嗎?我想要溫的,剛才被撞疼了,很累?!?
兩空乘:“......”
回到她要睡的房間,她先進(jìn)浴室脫掉上衣。
肩膀上被撞過的地方已經(jīng)淤青,剛才紀(jì)振宇推她的力度真是不輕,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架勢。
她咬著牙,在明知被撞后不能馬上沖溫水的情況下,還是堅持沖了。
并且,還在自己的脖子和鎖骨處用手多捏了幾下,以捏出痕跡。
空乘來送甜品時,她剛好圍著浴巾從浴室里走出來。
鎖骨上的痕跡非常明顯,空乘顯然是想歪了。
只是她什么都不敢說什么都不敢問,只將甜品放在桌上就快速離開。
毓書桃翹起二郎腿坐在床沿邊,喝著溫?zé)岬奶鹌?,心里對剛才那兩空乘看她的眼神嗤之以鼻?
她很清楚,像她們這樣的人,最多也只能成為紀(jì)振宇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