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我說我現(xiàn)在愿意了呢?”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顏夕終是說出了口。
紀振宇愣住,似乎有些意想不到。
“你認真的嗎?你愿意和我回國?”
顏夕心情復(fù)雜,她其實不是很想,可是,她更舍不得看著他走。
她多怕他這一走,就永遠不會回來了。
有些習慣,即便不是長期養(yǎng)成,但短暫的相處卻能讓人產(chǎn)生依賴。
她......可能有些依賴他了。
“是?!彼c著頭,“我想好了,我愿意跟你回去。就當......是散心吧!”
紀振宇聽后淡淡一笑,“好。那就回去?!?
他說回就回,吃完早餐,便讓冷斯年替他收拾了東西。
顏夕現(xiàn)在也沒什么可帶的,還在修葺的房子,紀振宇已經(jīng)找了靠譜的人來監(jiān)工。
說不定等他們回來,房子就已經(jīng)建好了。
只是在他們要出門時,突然有人送來一箱東西。
打開一看,是捆得整整齊齊,還帶著銀行柜臺過機味道的鈔票。
“紀先生,這是那位顏女士說還給顏小姐的錢。一共39萬,不多不少。”來人道。
顏夕詫異地奔過去數(shù),一疊一萬,還真的有39萬。
算下這些年,姑媽前前后后借他們家的錢,也確實有39萬那么多。
她驚喜地看著紀振宇,“紀先生,你真幫我去催款了?”
紀振宇看向來人,只見來人回道:“顏女士說她再也受不了有人天天在她窗外唱歌了。她現(xiàn)在甚至連回家都要遮住臉!她還說,她發(fā)誓再也不會回來??!這些錢她現(xiàn)在還了,希望紀先生您把那些人攆走,別再唱了?!?
顏夕忍不住笑,看向紀振宇的目光又灼灼發(fā)亮起來。
紀振宇揮手,“把唱歌的那些人的錢結(jié)了。只要她還的錢夠,以后就不用唱了。”
“是?!蹦侨送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