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直接讓舒建樹把想替谷雨婷賠償?shù)脑捦塘嘶厝ァ?
但谷雨婷的注意力卻被「動物」這個詞吸引去。
她臉色微僵,心里七-上-八-下打著鼓。
他為什么會提到動物?
紀凌川沒再看她,拉著舒轉(zhuǎn)身直接出了病房。
只有舒建樹還站在原地,并在他們走后,拉出病床配套的椅子,在她床旁坐了下來。
“雨婷?!绷季?,他終于開口,“紀總已經(jīng)知道,你姐姐的那只貓,是被你喂巧克力害死的事了?!?
谷雨婷猛地震驚!
下一秒,她即刻否認:“爸!您說什么?我沒有!不......我是給它喂過巧克力,可是我不知道它會......它當時很餓,而且......”
“雨婷,別騙我了,你是知道貓是不能吃巧克力的。”舒建樹看她的眼神仿佛籠罩了一層霧,“今天寵物店的人送貓去給你時,很多人都在場,而你也當著他們的面,說了貓不能吃的東西?!?
谷雨婷這下呆住了,連唇色都慢慢在泛白。
原來......
紀凌川一直默默在套她的話?
舒建樹緘默了一會,最后從自己的錢包中翻出了一張卡,塞到她手中,“這是我這段時間賺的一部分錢,不多,但50萬還是有的。你拿著它,離開紀氏,去別的地方找個更適合你的工作,最好不要在江城生活了,好不好?”
谷雨婷詫異地瞪大眼,“爸,您這是要趕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