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這個,舒就想到在臺上時與紀凌川的擦碰。
可愿賭服輸,她只好舉起自己面前的茶,然后轉向谷雨婷的方向,“是我輸了,我身為和茶業(yè)的老板,都對自家廠里的茶葉沒信心,只估了個銀獎,說來慚愧!但我酒精過敏喝不了酒,我就以茶代酒,先干了這一杯!”
見她仰頭要喝,宋璞存馬上制止,然后接話:“別說你,我自己都不敢猜能拿金獎!我的目標也只是銀獎而已。這懲罰我替你吧!我甘愿喝下三杯滿杯茅臺!”
“說好翻倍罰,我也幫你罰三杯?!绷旨嗡乱苍谶@時舉杯道。
谷雨婷看著紀凌川,見他一直在晃手中的酒杯,也不知道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她剛想點頭同意,卻聽司徒彥再插嘴:“干嘛要代罰,這樣還有什么意思?”
眾人不解地看向他,畢竟,舒酒精過敏這件事誰都知道,總不能逼著她喝吧?
司徒彥自干了一杯,然后有些不懷好意地笑道:“以茶代酒倒是可以的,但是,得玩點刺激的不是?”
他這一句“刺激”,立馬引來紀凌川的注意,視線睨向他。
只見他先問谷雨婷,“既然谷小姐猜贏了,那谷小姐的獎勵是什么?我們還是先問一下贏的人有什么獎賞,再來懲罰輸?shù)娜税桑俊?
谷雨婷一聽不由有些緊張,她又偷偷看向紀凌川,記得他說過,她贏的話,無論提什么要求,他都可以滿足。
可她想要的是什么呢?
在這么多人面前,如果把自己最渴求的一面展露出來,會不會不好?
更何況......舒也在。
她不想跟舒把關系鬧僵,所以,有些東西最好還是不要表現(xiàn)得太明顯。
想了想,她小心翼翼問紀凌川:“紀總......我能要求......等我畢業(yè)之后,還能一直留在紀氏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