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剛亮,紀凌川就醒了。
他先揉了揉額,然后從床上坐起。
感覺肩膀有些疼,轉(zhuǎn)頭看,發(fā)現(xiàn)一個牙印,還隱隱帶著血絲。
枕邊,舒察覺了動靜,也睜開了眼。
紀凌川和她一陣對望,她身上穿的還是昨晚的睡衣,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床頭柜上放著已經(jīng)空了的安瓿,他拿起問舒:“這藥水怎么倒出來了?”
舒不解地看著他,從床上撐起身,“凌川,你不記得了?”
紀凌川陷入沉思,他最后的記憶是和她雙雙躺下,只是激-情未到一半,他就睡著了。
見他久久不,舒才繼續(xù)道:“我們躺下后不久,你身上就開始發(fā)燙。你把我捏得很疼,而且你......”
和那晚一樣,他變得越來越粗暴,甚至可以用失控來形容!
她很怕,出于本能的自衛(wèi)反應,她狠狠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他吃痛地退避,也是趁這時,她快速把剩下的藥注射了進去。
然后他就昏過去了,睡得很沉。
她還不時觀察著他的反應,怕他又突然發(fā)作撲過來。
好在一夜平安無事,她這才安心地慢慢睡著,卻一動就醒。
紀凌川聽完神情微變,最后敷衍道:“你這么說我就想起來了,抱歉,剛清醒時有點記憶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