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蘇家大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半。
舒將所有人的房間都分配好,閑下來時,才又想到紀凌川。
“喂,崔醫(yī)生。”她找了個角落給崔文君打電話,“凌川怎么樣了?”
崔文君此時剛將紀凌川控制住,給他打了安定。
“后面我們沒給他喝酒了,在他發(fā)作的時候,找了幾個壯漢一起把他壓住,這才讓我有機會給他注射藥物。安定也上了,要不然他都不配合,喝酒了更瘋!現(xiàn)在紀夫人也知道了,哭了一個晚上,說是自己害了他?!?
舒心很疼,看了眼時間,“我想過去看看,方便嗎?但是,我家人現(xiàn)在不給我晚上出門,可以的話,你們把車開到蘇家大院門口,我找機會溜出去?”
她的那句“我家人”,讓不明白的人更以為,那是她把蘇家當成一家人了。
崔文君又為紀凌川默哀了一番,本想答應,但想到現(xiàn)在這男人反正也睡了,舒又有身孕,大晚上奔波確實不好,便婉拒道:“你明天有喜事,還是早點休息吧!凌川沒事,有我呢!紀夫人知道自己兒子的事后,就讓我24小時跟著他,還給我提工資!”
聽她這么說,舒想想也是,就不再堅持出門。
電話掛斷,沒多久,就見崔文君發(fā)來一張紀凌川睡著的照片。
只見他穿著一套深藍色的棉質睡衣,臉上還留著酒后的微醺,閉著眼,似乎睡得很沉。
崔文君還發(fā)來了第二張,是掀起紀凌川后背露出血管青絲的照片。
用過藥后,青絲的顏色又淡了很多,而且面積也不大,不知是不是和上午的親密接觸有關。
“他前面的那朵花我就不發(fā)了,位置太接近敏-感-部位,我若是就這樣脫他褲子的話,他第二天知道會殺了我?!?
然后,崔文君給舒發(fā)了個說再見的笑臉。
舒也發(fā)了同樣的過去,這才安心回房間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