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那天晚我真的沒辦法不去。”
唐暖不知道他為什么要解釋。
可能是基于,夫妻之間基本的尊重吧。
這件事對她而,·本來就很諷刺。
她還在生氣,語氣也淡淡冷冷的,“都不重要了?!?
沈時易心臟揪緊。
像是被一根線扯著,疼得絲絲拉拉。
他緊緊蹙眉,嗓音壓抑著的沙啞,解釋說:“當(dāng)年是爺爺非要我跟她分手,在這件事上面,是我對不起她,雖然后來我出車禍,導(dǎo)致后來半身不遂,但念念沒有錯......”
“唐暖,她有重度躁郁癥,甚至?xí)囟纫钟?,隨時可能自殺,我不能不管?!?
聽聽。
他句句都是為紀(jì)念念著想。
他真的,好在意她啊。
沈時易越在意紀(jì)念念,就越讓她覺得,這兩年的婚姻有多可笑。
唐暖難受地要命。
鼻子一酸,眼眶一陣陣發(fā)熱。
她又想哭了。
唐暖垂下眼眸,強(qiáng)忍淚意,勉強(qiáng)笑著說:“我明白,放心吧,明天我就跟你回去,到時候我們把字簽了,不會耽誤你太久。”
沈時易眉心緊擰。
他有說離婚的事嗎?
她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
沈時易眼底一片隱忍,他沒有解釋,反而低聲反問:“你這么著急離婚,是急著跟別人結(jié)婚嗎?”
換做以前。
唐暖一定覺得受傷死了。
明明是他想離婚,結(jié)果反過來問她這么傷人的話。
唐暖被激起了心底的那股韌勁兒,故意順著他的話說:“嗯,是挺著急的?!?
沈時易臉色瞬間一片陰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