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徐乾回答的很干脆。
此時看去,錢育良臉上逐漸變得輕浮,甚至有些嘲諷的意味:“都不是?。考热欢疾皇悄潜噶?,你的論不具有參考性。”
“我們是講究嚴謹?shù)?,正兒八?jīng)的經(jīng)濟學碩士,金融分析師證書、經(jīng)濟師證書、精算師證書,等等都有,請問徐先生這個證書你有哪一個?”錢育良繼續(xù)問道。
“抱歉,我一個都沒有!”徐乾一聳肩搖了搖頭。
“哦?一個都沒有?。恳粋€都沒有的話,不知道徐先生怎么就認為國家會先扶持實體產(chǎn)業(yè)呢?”錢育良繼續(xù)追問道。
“預感!”徐乾依舊沒有猶豫,直接開口回道。
不過,這一次當徐乾說完以后,包括錢育良在內(nèi)的幾個經(jīng)濟學專家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尤其是錢育良,笑的更具有諷刺意味:“我說王董啊,這位徐先生平時也這樣嗎?你確定他經(jīng)商能賺到錢?”
錢育良的話,讓王崇財有些尷尬,但同時激怒了脾氣暴躁的王傳陽:“笑什么笑!我徐哥也是你能評價的?他每次預感都十分準怎么了!”
“你們是不知道我徐哥的厲害!”
見王傳陽越暴怒,錢育良他們就越得意,非但沒生氣反而還看著王崇財?shù)溃骸巴醵?,你兒子脾氣可真暴躁,一點都沉不住氣,這點可不隨你,要我說啊,你還是得送他去多讀書多深造,最起碼拿個學士、碩士、博士啊,到那時他的氣質就不一樣了。”
“要不然,這樣的脾氣在上流社會中,他是很難融入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