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承認(rèn)!”陳飛一掌下去,直接拍斷了吳老板的左臂。
疼得他一陣哀嚎,但卻嘶吼不出,只能不斷哀求:“我真沒有,我沒騙人,我——”
“那這令牌是怎么回事?”無焱將令牌丟了出來。
吳老板接過令牌看了看,似乎認(rèn)出了是自己的令牌,辯解道:“這,這令牌是真的,沒問題?。 ?
“沒問題,還在騙人,看我不殺了你?!标愶w一副大怒的模樣,揚(yáng)起右手,準(zhǔn)備再次動手。
吳老板真被嚇到了,連忙哀求:“饒命,饒命。二位遇到什么問題,可以向我細(xì)說,我一定幫你們解決?!?
陳飛和無焱相視一眼,隨即將令牌無法重復(fù)利用的問題拋了出來。
吳老板趕忙解釋:“二位,這令牌是用于詭異遺跡入場的,一人一牌,本就無法重復(fù)利用。這是正常的???”
“正常嗎?但我之前聽到的傳聞,可不是這樣的?”陳飛冷聲道。
吳老板辯解道:“二位,這是真的,令牌第一次注入元?dú)庵螅屠酉铝耸褂谜叩挠∮?,不能更改。這是最開始就定下來的,是那些發(fā)放令牌的天人們制作的,我也沒辦法改變??!”
“還在騙人,看來,你真是嘴硬得很??!”陳飛暴怒,一掌拍向吳老板的右臂,將之?dāng)嗔选?
一旁的無焱同時冷聲質(zhì)問道:“如果令牌烙印無法更改,那你手中的三枚令牌,是怎么弄到手的?我可聽說了,每一枚令牌,都必須登記好信息,才能拿走。你這些令牌,難道是假的不成?”
“啊,這——”吳老板一時無,表情為難,遲遲無法開口。
陳飛見狀,寒聲道:“支支吾吾,無法解釋??磥?,是騙子無疑了。既然如此,殺了算了?!?
說罷,陳飛又揚(yáng)起了右手。
感受到陳飛的殺意,吳老板是真怕了這個暴躁的家伙,趕忙開口:“我說,我說,二位饒命——”
“說!”陳飛冷喝。
吳老板趕忙解釋:“不瞞二位,其實(shí)我手中的這些令牌,不是我自己申請到的。而是我通過關(guān)系,從天人那邊弄來的,都是空白令牌,沒烙下印記,所以才能拿出來售賣。”
“關(guān)系?”陳飛反問道,“這令牌價(jià)值連城,你什么身份,有什么關(guān)系,能一下弄到三枚?或者,是你在騙我?”
吳老板急忙擺手解釋:“二位,我真沒騙人。其實(shí),也不算是我的關(guān)系,而是天人主動找到我,讓我?guī)兔κ圪u的?!?
“主動找你?開什么玩笑?”無焱一副不相信的語氣。
“這不是玩笑。二位可能有所不知,天人們強(qiáng)行封鎖詭異遺跡,不讓普通人進(jìn)入,已經(jīng)引起了不少異議。”
“他們?yōu)榱似较愖h,所以放出了兩百個名額,讓大家主動申請?!?
“實(shí)際上,對于這些名額,那些天人也是不想給的。只是他們不想做得太絕,怕影響不好,才不得不如此?!?
“所以,有人提議,與其免費(fèi)放出兩百個名額,不如直接開價(jià),讓修士來競價(jià)購買。也能額外賺一筆?!?
“不過,直接競拍,影響不好。所以,天人們才在名義上讓大家免費(fèi)申請,放出一部分作為例子。背地里則是悄悄將手中的令牌放出,通過我們這些人,售賣給出價(jià)高的修士。”
“實(shí)際上,賣出去的錢,都進(jìn)了那些天人們的腰包,我是一分都沒得到??!”
聽完這番話,陳飛和無焱相視一眼,表情有些冷峻。
他們想到了這背后有天人的背影,卻沒想到幾乎完全是對方操縱的,而且如此貪婪。
限定名額之后,竟連這僅有的名額,也還要通過這種手段來賣錢,簡直是將散修們敲骨吸髓。
“這些人,太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