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欺身覆上,手臂一撈,就把她抓進懷里,摁在身下,動作流暢得輕車駕熟。
宋真轉瞬間就被他壓住,他光裸二滾燙的胸膛帶著結實有力的脈搏,貼著她的心口。
她扭動身子,哪怕因為寶寶的影響,生理上不斷地向她傳送信號,她需要他。
可嘴上仍是艱難發(fā)出抗拒:“你發(fā)情,去找玄祖??!”
“真真,我只想要你,你也想不是嗎?”
沒等她回答,他滾燙的唇已經貼上她的唇。
宋真腦海里閃過他跟玄祖在新聞里那俊男靚女天設一對的樣子。
她用力把他推開半分,惱道:“你忘了你在宗玄觀說過,再碰我你就不做人!”
霍云洲并未因她的話而受影響,反倒順著她。
“臉不要了!人不做了!我就是個禽獸,我只要你!”
說完大手一伸,強勢把她抓回懷里,再度吻了下去。
然而,她突然牙口一張,死死咬住了他的唇。
空氣里,傳來男人悶哼的聲音。
瞬間,血腥味彌散開來。
好香的血味!宋真瞳孔一縮,趁機瘋狂地舔舐他嘴唇邊緣的血。
這股血液能安撫肚子里的妖寶寶!
然而這個吸血動作被霍云洲當成了情趣。
“原來你喜歡這樣?”
真夠野的。
野得讓霍云洲只想更粗暴。
“唔…”
痛楚猝不及防襲卷而來,打斷了她吸血的動作。
她眸仁陡然睜大。
這個時候想要掙脫已經晚了。
宋真本能想要逃,但是腰肢被他箍得很緊。
“霍云洲,我肚子不舒服……”
霍云洲對她說的話全然不信。
真要是肚子不舒服,剛才哪還會有心思,在被窩里偷偷用手?
她又想跟以前那樣騙他。
這個小騙子,真的多少次都學不乖!
“哪兒不舒服?”霍云洲故意用了點力,“這兒?”
“……”
宋真徹底無以對,她艱難地承受,一聲不吭。
霍云洲簡直愛慘了她這副模樣。
本是個十八歲出頭的柔弱小姑娘,身體嬌得如一灘水。
可偏偏仗著一身玄術,心地高傲又要強。
她當做鎧甲的玄術,在他面前構不成丁點威脅,他甚至能用妖術屏蔽靈力流動。
每次看著她被欺負得想殺他又不得其法時,他就發(fā)覺心里癢癢的。
兩個小時,他在她身上發(fā)泄了三次。
成功地把她肚子里的兩個妖寶寶喂得飽飽的……
大的小的終于停歇,沒有再折騰宋真,宋真這幾日來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霍云洲裸著胸膛,倚在她身側,手指輕輕撩撥她耳邊碎發(fā)。
她沒有一點反應,睡得格外沉。
熟睡的時候她長長的睫毛搭在眼皮上,顯得很安靜,很乖巧。
霍云洲喉結滾了滾。
想到他們的婚姻在兩小時前被撤銷了,她還那么高興……他的眼底暗了幾分。
“怎么就不會開口跟我要點補償?”
“你若要了,我未必不給。你什么都不要,我怎么給?”
“笨死了……”
他垂頭,吻了吻她的額心,然后在床頭放了一份禮物。
趁著星夜,他化作蛇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次日。
宋真醒來的時候骨頭猶如遭車碾。
腦海里回映出昨夜場景,臉色又羞又憤。
她心緒復雜,摸不清這種痛與歡并存的感受。
而當目光一轉,注意到床頭柜上的東西時,她眼底閃現出一抹詫異。
那東西,正是他曾經送給她的——龍鱗項墜。
但他們鬧崩那天,她已經還給他了。
現在,他又把這東西送了回來?
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