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伯霎時急火攻心,“你們聽聽!你們快聽聽!她又開始詛咒我了!”
“我的蘋果樹馬上到了收成的時候,我要是摔斷骨頭就證明這丫頭就是個烏鴉嘴!”
“對對,這丫頭一開口就沒好事,”張九爺面紅耳赤道,“我兒子打小就孝順,怎么可能會騙我的養(yǎng)老金!”
劉嫂更是被氣哭,“我老公每天跟我和兒子打視頻,噓寒問暖,每個月工資日準(zhǔn)時給我轉(zhuǎn)2000,他總共工資就2500,自己只剩500塊,哪來的錢去找別的女人!”
“他上次給我發(fā)視頻,在那吃泡面,為了這事我哭了一個月,眼睛都哭腫了,她居然玷污我老公的清白……我不活了我……”
劉嫂說著說著就要去撞電線桿子,被村民攔了下來。
這么鬧一出,人心徹底散了。
七成的村民,戰(zhàn)術(shù)性往后連退十步,遠遠避開宋真!
二成的村民,拿著手機里不假大師直播的視頻截圖,對著宋真從頭到腳地比對,對于宋真就是不假大師的事始終半信半疑。
最后一成的村民,對村支書盲目崇拜,跟著村支書一起恭恭敬敬地讓開一條大道,讓宋真一行人以及身后車隊浩浩蕩蕩的進村!
……
宋真家里。
村里的女人借著打麻將拖著真媽,要不是連贏數(shù)十局真媽也不至于起不來身。
終于,輸了一局!
看來牌運到頂了,真媽不傻,繼續(xù)打下去好不容易贏來的錢指不定就沒啦。
她笑著道:“各位姐妹,我得做飯了。今天就打到這兒吧!”
“不行啊,你贏了我們這么多錢哪能就這么離桌!”
“明天繼續(xù),主要是我女兒被退婚了,她今天回來,我總不能不做飯吧!”
“你女兒?她回不來!”
有個老姐不小心說漏了嘴。
這話讓真媽不明白了,“啥意思?。吭趺淳突夭粊??”
眼看著都敗露了,三位麻將友索性全盤托出。
“村支書早就帶人去封了路,連只兔子都蹦不進來!”
“你那個女兒就是天降災(zāi)星,全村人都不歡迎她,包括你自己,我們這也是幫你!”
“??”真媽眼神頓變,“你們這說的什么話!”
“就算我不喜歡我這個女兒,但她現(xiàn)在被退婚無處可去,只能回娘家,這命已經(jīng)夠慘了,你們還攔著不讓她回,你們還是人嗎!”
鄰居們不甘下風(fēng),尖酸刻薄道:“我說宋巧巧,好說好歹你不領(lǐng)情,說實在就你個克夫的寡婦,我們愿意來陪你打麻將已經(jīng)夠給你臉了!說我們不是人,那你又算個什么東西!”
“就是,讓你贏了這么多局麻將,不感激我們就算了,還敢這么罵我們?果然跟她那烏鴉嘴女兒一個德行!”
真媽氣得把麻將桌一掀,吼道:“對,我是個克夫的寡婦,滾!滾出我們家!”
幾人唾棄:“瘋子一個!”
隨即氣憤離去。
真媽看著滿地狼籍,眼淚星子蹦了出來。
突然又想起什么,慌忙給宋真打電話,電話剛接通她急聲問:“你這臭丫頭現(xiàn)在到哪里了!”
宋真:“額,門口?!?
真媽:“………”
……
門外,宋真剛到家門就看到三個鄰居氣沖沖從里面蹦出來。
一口又一口地罵著“晦氣”。
三人忽地抬頭,看到靚眼的一男一女。
男的,一米九出頭,身形挺拔,五官精致而立體,猶如雕刻家精心創(chuàng)作的藝術(shù)品,一身筆挺的西裝,優(yōu)雅而不失高貴,眉宇間,透露出一股難以喻的英俊瀟灑,天生就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可惜,他懷里抱著一個四歲左右的小男孩,
女的身高一米七,雖然體型消瘦不適合干活,但身材曼妙,曲線流暢,比例勻稱,每一處都恰到好處,臉蛋更是讓人驚艷,如同剛剝殼的雞蛋般嫩滑,透著淡淡的紅暈,仿佛能掐出水來。
至于那個男孩,看年紀(jì)、長相也不像是這個年輕小姑娘生的。
所有人自然而然地將這三人定位為:大城市某精英男士帶著和兒子下鄉(xiāng)來啦!還跟著個小秘書!
有孩子的男人,她們看不上。
幾個鄰居立馬笑盈盈地將宋真給圍了起來。
“姑娘芳齡幾許,沒婚配吧?”
“家中還有幾口人?父母是否尚在,有沒有弟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