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洲聽到她這個話,喉結(jié)滾了滾。
因為孩子的陰霾消了一大半。
“我也要你?!?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像水滴,滴在她的心湖,蕩起層層漣漪。
宋真在泳池時不確定,那個讓她遲遲不肯逃跑的理由。
但她現(xiàn)在確定了。
她摘下斗笠,轉(zhuǎn)身,細軟的手臂攀著他的脖子。
隨后踮起了腳尖,舌頭蜻蜓點水般舔了舔霍云洲滾動的喉結(jié)。
霍云洲悶哼發(fā)聲,“小妖精……”
竟敢在他面前挑火。
他有力的大手抓著她道袍領(lǐng)口,往兩邊一拉。
露出里面的雪白……
霍云洲熾熱的眸光與她對視,呼吸明顯加重,“你挑的火,你來負責(zé)?”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在她耳畔。
宋真的臉刷地一下紅了。
“好。我負責(zé)?!?
她抱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她的動作就像小鳥啄米一樣,笨拙又可愛,惹得霍云洲忍不住發(fā)笑。
沒兩秒他便反客為主,吻得更深、更用力,把她的呼吸瞬間攪亂了。
她被他吻著,從客廳抱到浴室。
他正在給她上藥,那藥涂在他外面,作用在她里面,滾燙又酥麻。
“這到底……是什么藥?”
宋真的問話被攪得斷斷續(xù)續(xù)。
霍云洲回答她,聲音性感中帶著沙啞,“愈合,修復(fù)。”
“壞了嗎?為什么要修復(fù)?”
“小笨蛋……”
他被她這話逗得不輕,差俯首湊近她耳邊,“倒是想把你弄壞了,可惜舍不得,能怎么辦。”
只能忍著底下那股猛勁。
他繼續(xù)慢條斯理,給她上藥。
半小時后,他抱她上床,自己重新回浴室。
宋真沒想到,霍云洲居然沒跟以前那樣逮著機會就兇猛地要她。
剛才在浴室他好像真的只是給她上藥而已,動作溫和至極。
此刻,隔著浴室玻璃門。
宋真明顯聽到里面的聲音。
很粗猛的摩擦,很壓抑的低喘。
她不太明白。
“你怎么自己弄了……”等霍云洲進被窩,宋真懵懵地問。
霍云洲心疼地把她抱進懷里。
“真真,胎兒的妖力只能抵消大一點的傷害,讓你感覺不到疼痛。里面有小傷口,你不知道?!?
他說話時,心底滿滿的自責(zé),甚至恨不得把這些傷都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
“噢?!彼握孢@才恍然大悟。
霍云洲把她抱得更緊了,“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跑來救我這兩萬歲的老妖,你說你是不是傻?”
“我沒想那么多?!?
宋真頓了頓,還是選擇把心里話說出來,“我只知道你用你的皮,給我量身做了一件裙子,你還送了我三顆血丹,從來沒有誰對我這么好。”
“這就好了?我以前給你轉(zhuǎn)那么多錢,送你項墜和耳墜,也沒見你感動?!?
“不一樣的,錢,你還可以送給別人,項墜和耳墜你也可以轉(zhuǎn)手送給其他女孩子,但是皮衣根據(jù)我的尺寸來的,那就只能送給我?!?
宋真說完這番話來,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臉頰通紅,埋在他胸口,不敢看他。
她第一次在人前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