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里的另外幾個人看懵了。
前一秒還以為是哪兩個沒錢開房的小年輕在電梯里做這種少兒不宜的事。
下一秒……
好吧,不要臉只是那個男的!因為女的明顯不情愿?。?
然而當(dāng)幾人定睛看那男的……
咋那么像身高一米九,身價九千九百萬億的京都首席豪門大少爺——霍云洲?
社死現(xiàn)場,霍云洲一點也不慌,在電梯門再度打開的時候,眾人驚楞的注視下毫不避諱,將宋真一個攔腰抱了出去。
宋真全程在他懷里捶……
兩人身影和聲音很快消失,電梯里刮起了一陣涼風(fēng)。
“我是看錯了嗎?剛才那個大庭廣眾之下強抱女人的男人真的是新聞里的……霍云洲?”
“也許只是長得像,霍云洲是霍氏集團的總裁,為人很正經(jīng)的,而且新聞里不是說了嗎,他只愛京都第一美人,周湘楠小姐!”
如此專情又高貴斯文的大總裁,怎么可能大庭廣眾之下干這種事……
幾人擦了擦眼睛,當(dāng)做沒看見。
……
地下三樓一輛勞斯萊斯晃得厲害。
“放開,霍云洲你這混蛋!”
宋真這輩子都沒遇到這么難纏的男人,他不知道哪來這么大的火氣,一聲不吭就開始直奔主題。
她的額頭被抵在車窗上,嘴里的罵聲斷斷續(xù)續(xù)。
“你想做,去找你的玄祖啊,你錢多,買了首飾也去送她……啊……霍云洲……有你這么做人的嗎……”
“你這種做法在人類社會,那是要槍斃的!”
“你想放縱,想妻妾成群,那還修什么人身!你就該被打回原形,做你的蛇!”
她的每個字都透著對他的極度憎惡。
身后的男人粗暴得完全不講道理,“告訴我,你只不過是吃醋了,告訴我!”
他用這種極端的方式,逼她親口承認。
吃醋?她想起他前一秒還溫柔地陪著周湘楠,可到了精力發(fā)泄就來死命折磨她。
她恨恨地咬著唇,一邊艱難承受他的暴風(fēng)驟雨,一邊陰狠道:“你是我見過最惡心的妖,總有一天我要斬你七寸,燉蛇羹!”
霍云洲動作僵了兩秒,但僅僅兩秒他就將她翻過來,換了個姿勢。
宋真不知道是為了報復(fù)還是什么,趁著他俯身下來時重重地對準(zhǔn)他脖子咬了下去。
如她所那般,人類的脖子相當(dāng)于蛇的七寸,她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下了狠勁咬他,甚至還趁機瘋狂地吸他的血……
霍云洲緊緊抱著她,由著她吸,由著她咬,直到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終于……感受到了痛意,心房徹底塌陷。
之前他跟玄祖一樣,以為她吃醋了,以為她只是口是心非。
但她現(xiàn)在用行動表明了,她是單純地厭惡……以及想要他死。
她吸血吸到他隱有幾分頭暈的行為,就是證明。
霍云洲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強行扣開她那對血淋淋的牙口。
然后抓起她的大腿,固定住她的腰,繼續(xù)向她瘋狂地索取,想要填補那份心底塌方的地方。
但仿佛,永遠也填不滿。
……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放開了她。
宋真抱著她那兩個禮盒袋迅速下了車。
仿佛在擔(dān)心身后的野獸隨時可能再度撲上來,在走出他靈力影響范圍后立即用空間符,消失無蹤。
她雙腿形同散架,就連催動空間符的靈力都稀稀散散,還沒回到公寓,中途就掉了下來。
好巧不巧,落在了醫(yī)院走廊。
宋真入玄門以來,第一次出現(xiàn)這種差錯……
就在這時,醫(yī)院走廊盡頭傳來雜亂的哭腔聲:“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突然就變成植物人了?。 ?
“老婆,你快醒醒,落落還在等你回家……”
“女兒,你才十歲,你變成這副樣子你讓媽媽往后還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