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來人往的,你就要我跟你走,這人販子三個字就差點寫你臉上了!
我看起來像是什么傻子嗎?這兩顆糖看起來臟兮兮的,哪里比得上我吃的糖葫蘆了?
夏清寧在心中將楊帆吐槽了個徹底。
怪不得輸給了爹地,原來是腦子太蠢了。
楊帆見這小孩都不搭理自己,氣得險些當場爆發(fā)。
要不是顧及四周這么多人,恨不得上前把人撈起來就跑。
見四下已經(jīng)有人開始注意這邊的情況,他這才心虛地離開。
回到酒樓,楊帆氣得咬牙切齒。
“這夏家……”
不僅老得看不起自己,今日,就連夏清寧這個站不穩(wěn)的,連個眼神都沒給自己。
“來人啊!去將劉強給我叫來!”
雖然上次是夏千帆給自己挖了坑,但是,只要有劉強在,何愁不能從萬里酒樓偷到火鍋配方。
等這陣風波過后,自然有人眼巴巴地跑來吃飯。
這一問不要緊,手下們一打聽,這才知道:
就在楊帆得到配方第二日,劉強就已經(jīng)從萬里酒樓辭職!
劉老四帶著人去劉強家里,小破屋早已人去樓空。
問了左鄰右舍。
知曉,劉強早在前幾日,就帶著一家老小離開了京城,如今也不知去哪兒了。
眾人傻眼。
楊帆就算再傻,此時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夏千帆早就知道劉強是自己安排在萬里酒樓的眼線,否則依照劉強的腦子,怎么能偷到木薯羹的配方給自己?
這分明是夏千帆聯(lián)合劉強給自己做了個局!
“噗!”
想明白過來,楊帆心中郁結(jié)。
氣急攻心,竟硬生生噴出口八尺高的血來。
禍不單行,等楊帆好不容易緩了口氣,想要將酒樓關(guān)掉歇幾日,張老板又找上了門。
以往八方酒樓的菜,都是張老板這邊送過來的。
張老板拿著賬單,風風火火就登了門。
“楊老板,你看你這單子都拖了半個月了,我這手下的人都也要吃飯,你好歹給點?”
雖是問句,張老板身后跟著的數(shù)十人,可沒打算問楊帆答不答應(yīng)。
接過賬單一看,上邊百兩銀錢,是楊帆此時無論如何都拿不出來的。
楊帆苦著臉,“張老板,我這幾日的情形您也看見,您再限額幾日?”
張老板也是老狐貍,故作為難。
“你也看見了,我身后這些人都是要吃飯的,你要是不給我錢,我也周轉(zhuǎn)不過來,楊老板,你的八方酒樓過不下去了,不能堵了咱們的活路吧。”
楊帆懇求半天,見張老板油鹽不進,打太極又將問題反反復(fù)復(fù)推回來,終于變了臉。
“這么說,張老板是不打算給我楊某這個面子了?”
張老板也懶得裝了,一拍桌子。
“楊帆,你如今還有臉?”
“整個京城都知道,你早就將臉面丟干凈了,我若是寬限你,誰知道你是不是拿著錢跑路了?我告訴你,今日,你給也得給錢,不給也得給!”
楊帆直接一擺手。
“沒錢!”
張老板冷笑一聲。
“那就對不住了!”
一聲令下,身后的大漢直接一擁而上,開始動手。
倒是沒有動人,就是把酒樓的所有東西都搬了個干凈,連后廚房的狗碗都沒有放過。
楊帆身邊的狗腿子,哪里比得上張老板帶來的人,一個個跟鵪鶉似的縮在角落里,生怕被人給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