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君無謝太強悍,總是給人一副不太疼不會倒下的感覺,如今他乖乖地病了,讓喬小鯉感覺挺意想不到。
見君無謝真的把粥喝了,老實把藥也吃了,她莫名有點不好意思,別扭地開口,“書房的床,你不是說睡不習(xí)慣嗎,回臥房睡,就這點小感冒我不怕傳染?!?
“你之前不是說,不想看見我……”
君無謝喝過粥吃了藥,嗓音也沒那么啞了,低沉沉地提起了舊事。
喬小鯉在心里抓狂,是不是生病的男人特別小氣。
竟然還惦記到現(xiàn)在。
隱約記得,大概是兩個月前,君無謝蠻不講理地驅(qū)趕了司馬安,他不尊重她朋友,一氣之下,說了句,‘別讓我看見你’之類的話,結(jié)果這前后兩個月,他們真的沒有碰過面。
“我錯了行了吧,趕緊回房去睡覺,現(xiàn)在很晚了,早點睡?!眴绦□幙丛谒〉姆萆?,只能自暴自棄的認(rèn)錯。
君無謝被牽著手帶回了主臥房,還是喬小鯉給他掖好被子。
喬小鯉這趟長途旅行一回到家里熟悉的大床就睡得昏天暗地,直到中午她也沒有要醒來的跡象,君家這樣的豪門,大家原本應(yīng)該有許多規(guī)矩,但人丁少,這幾年連老爺子也懶得立規(guī)矩了,由著她。
君無謝大概是昨晚喝了些粥吃過了藥,他的感冒竟然全好了,早晨六點醒來,整個人神清氣爽,拿了溫度計量了好幾次,36度5,體溫恢復(fù)的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有一種很莫名地氣悶,他果然就是很難生病的體質(zhì)。
君無謝看了看身側(cè)那睡顏乖順的女人,再看了看手上的溫度計。